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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看了我的脸可就要

    鸣栖刚打算起身,谁料宴天师忽而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去。

    鸣栖一惊

    看到他唇角弧度荡开:“这就不看了?”

    唏嘘:“你可是占尽了我的便宜,说不看就不看,我还如何见十二天的仙神?”

    鸣栖被他这幅散漫的口吻愣住,谁料他继续说:“万一丢起脸来,我说不定还得去天神座下诉一诉苦”

    他强调:“被神女你欺压倾轧的苦”

    还去找她父母哭?

    他要不要脸啊!

    鸣栖被他的不要脸惊得目瞪口呆!

    她思索了一瞬,很快,捏住他的下颚,“我不揭穿你还有错了?”

    她指尖的力量骇人,噼里啪啦的火星,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的伪装击碎。

    天师眼眸细细凝着她,忽然换了副说辞:“我修行的仙山修的是绝情道,不得随意在别人面前展露面目,所以才遮掩住面容身形。”

    他说的实在过于认真,让人觉得这听起来就像是临时拉出来充数,想到哪说道哪,胡诌的借口,竟然也有点真一般。

    鸣栖不屑地听他扯,加重了力量。

    他轻轻扫了眼,接着说:“谁要是看到了我的脸,可就要与我结姻契的”

    他笑得很灿烂:“鸣栖君”

    “”

    鸣栖的手明显地颤抖了几下

    但很快,她笑了笑,“是吗?你难道不知道,本神女就喜欢强人所难”

    天师唇角龟裂了一下,“那你揭开吧”

    一副,“你来吧后果自负”的嚣张。

    炽热的温度自脸颊传来,与此同时,他敏锐地发觉她的手臂,有些异样的颤抖,灵力蜂拥而至,却又不听使唤地涣散开来。

    “虽然你我不过见过几次,非要强取豪夺,我也拗不过星月神,我也不介意,排在第三第四”

    “毕竟,也只有我能活得久些”

    鸣栖仿佛被火撩了一下,皱着眉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容珩容时

    而后才是他

    就像是被刺中心里最深不可触碰的一处,鸣栖的脸色沉了下来,骤然放开了他

    仿佛刚才的挑弄不存在一般,她离他万丈远,问道:“要多久才能净化恶息?”

    宴天师起身,扯动衣领,看她翻脸不认人的绝情模样。

    好似自己把她得罪了个感觉,宴天师望着天,转身道:“十五个时辰吧”

    鸣栖心里不舒服,嘴上也不舒服:“这么久,你修为怕是怎么样吧?”

    宴天师整理衣袍的手停了停,“不然,星月神来试试维持此结界有多费神好了”

    说完,他作势要撤回结界

    开玩笑,鸣栖才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鸣栖哼了声,扭头而去。

    手腕僵持久了,有些发酸,鸣栖垂下头,清扫一眼,默不作声地用袖子遮住,收了回去。

    宴天师看见了她的动作。

    忽然

    天边的穹顶就像是被生生崩裂一般

    暗涌的邪气阴冷超市,带着迫人的力度,山呼海啸而来

    “封印!”

    鸣栖下意识抵挡!

    下一刻,她只觉得手腕被人握住,温热的力量,似暖泉席卷包裹了手臂。

    “你做什么!”

    宴天师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你的伤怎么这么严重?”

    鸣栖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他握得极紧。

    男人一手格挡倾泻的邪物,双眉微微凝起,似乎在思考,很快他反手硕大的金焰化成火海,将邪气瞬时包裹。

    他似乎改变主意,不打算净化,而是直接销毁!

    “圣上”

    鸣栖望着圣上的残魂消失,心头隐隐震动,腕间涌入一股温热,她垂眸望去,只看到了他泛着金光的手。

    而后听到他说:“我的灵力与你的并不相和,要想彻底解开此巫族诅咒,还是得尽快回十二天,请神君们相助”

    棋差一招,鸣栖满心焦躁

    忽然扬眉:“区区诅咒,我当然会去找我父君。”

    待雾气散尽

    落在众人眼前的便是他挟持着她的姿势。

    已然是午后,阳光热烈宣示着自己的耀眼

    他的身影刚好遮挡了阳光,容她在他的阴影里暂时避开锋芒。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鸣栖,你去了哪里?”

    宴天师最先反应过来,他只是微微抬头,便看到了远处的疾走而来的男人。

    他如今看起来高贵到了极致。

    一身玄色的衣袍,仅仅是常服,却也难以掩盖,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

    容时从匆忙而来,焦急的神色在看到鸣栖的一瞬间稍有缓和,却转眼望到了与鸣栖站在一起的宴天师,眉心的褶皱陡然拧成一团。

    “天师”

    脱口而出:“你和他怎么在一起?”

    鸣栖被这一句话惊醒,回头看到了容时,“太子”

    容时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她和天师身上,思虑和疑惑似一团杂草,毫无征兆地生根发芽

    鸣栖自然看得出他的目光,后退了一步,与宴天师拉开距离:

    “事关圣上”

    宴天师若有所思,将手撤回袖中,自顾自理着衣袍。

    容时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也因此而来?”

    鸣栖抬头问他:“怎么了”

    容时看了眼宴天师:“一早圣上清醒了”

    宴天师抬了抬唇角。

    听到容时这么说,他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扬起眉眉飞色舞道:

    “既然圣上已醒,我也该去论功行赏了”

    说起-->>来,的确是

    天师诊治过后圣上才清醒,自然是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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