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张云逍这种颠佬,连郭家祖宅都敢点,还有他干不上来的事吗?
陈木匠够可怕了吧,张云逍跟他说话面不改色,嬉皮笑脸。
他没必要怕吴家啊。
“只有一种可能了,吴家捏住了他的三寸。”秦卫东眼睛一眯,自自语的说道。
想到这里,他已经能看到张云逍的家了,看着低矮的小院,他又回忆起了一些事。
三年前,张云逍来的牛家村,那时他十七岁,牛仔裤,白衬衣,穿的像个城市学生。
张云逍的外公也说过,这家伙在南方上高中,爹妈出车祸去世后,深受打击没考上大学,来村里跟他一起住。
只不过,据秦卫东观察,这爷俩有点特别。
外公对他太客气了,客气的不像在照顾孙子,而是在照顾一位没血缘的少爷。
虽然老头够克制了,心细的秦卫东,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比如面对张云逍时,老头总会下意识低头,做事小心翼翼,说话带着讨好的微笑。
当然,一些拿外孙当小祖宗的人也不少,可老头眼里时而闪过的忌惮和谄媚,又让他心中起疑。
老爷子去年去世时,张云逍也没有表现多少悲痛,就像死掉一个陌生人一样,很奇怪。
再往前想,张云逍的外公,也是五年前才回的村。
年轻时出去,六十岁才回来。
据老头讲,这些年一直住在省城张云逍家里,现在老了,想落叶归根了。
结合这三年,爷俩如此生疏的相处,老头说的未必是真。
“张云逍,你可真神秘啊!”秦卫东长叹一声,推开小院房门,走了进去。
张云逍剧烈咳嗽声传来,瓷碗落地摔碎的声音响起。
秦卫东快走几步,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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