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跟着一起出了院子,看着秦卫东离开的背影,喃喃冷笑:
“秦卫东,你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饵吗?”
“呵呵,还是天真点好啊,知道的越少,越不觉得恐惧。”
“只不过,你早晚有面对的那一天,到时会不会崩溃呢?”
赵大夯家。
秦卫东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里面激烈的争吵。
“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大伯,别逼我撵你!”
“小兔崽子,老子找你借点钱还舍不得?当年如果不是我,你爹娘只能卷个草席随便埋!”
秦卫东脸色一沉,他听出来人是谁了,赵小二,赵大夯的大伯,村里人都喊他二小子。
年纪五十多了,从年轻便是二流子,牛羊,摩托,粮食,只要能卖钱买酒赌博,他都干。
至于大夯爹娘葬礼的事,秦卫东一想起来,就恨的牙疼。
大夯当年给了赵小二一千块钱,够给他爹风光大葬十次了。
赵小二却只给他爹娘买了个棺材,还是那种薄的跟纸一样的杨木板,剩下的钱全让他赌了。
这二流子光棍一个,除了给相家兄弟的羊准备草料,挣点小钱外,没有啥正经工作。
今天见赵大夯回村,以为他发工资,过来要钱了。
“大夯,还有饭吗?饿了。”秦卫东推门进入。
赵小二正和赵大夯推搡,见秦卫东冷冷盯着他,轻笑一声,
“秦卫东,你还真是个要饭的命啊,没住的地方了吗?跑我赵家来了。”
赵大夯顿时气恼,猛地将赵小二推到地上,怒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