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恐怕连盐味都没有。
如今的老百姓做菜依旧舍不得放盐,哪怕现在的盐便宜也不敢用,而是囤起来。
像盐油和布这一类必需品,阮响直接垄断了,并且定价很低,要让私盐贩子没有利润可拿,才能保证百姓们买得起。
一旦私盐贩子有利可图,又会乱起来。
百姓们少量的将买来的盐匀一些外地的亲戚,因为量少,阮响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商人们想将这些盐就非得要衙门的文书不可,拿盐的价格自然也没有百姓买的低。
只不过总有胆子大的人敢钻空子,现在都在矿里干着活呢。
哪怕那么多人进了矿山打白工,但依旧有更多人前赴后继,想抓住机会成为新的“权贵”。
于是矿山每天都有不要钱的矿工进去。
阮响将杂粮饭刨进嘴里,她的动作一点也不优雅,甚至很像那些蹲在地头吃饭的农人,但校长在阮响这样的吃相中渐渐放下了心来。
“又快到时间了吧?”阮响把碗里的最后一颗豆子夹进嘴里后问校长。
校长:“是,下个月村里的老师们就回来了。”
下乡是每个老师都逃不开的硬性制度。
阮响不想培养出新的学阀,她不需要掌握解释权和绝对话语权的大儒,甚至不希望老师和学生们培养出紧密的师生关系。
她希望老师有师德,学生们尊师重道,但不希望学生给老师养老,更不希望老师拥有对学生的绝对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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