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许高远都没有做到,。
最关键的是,许高远甚至认为自己做到了。
“你可知道王昊天到底是什么人?”对于张飞墨的话,许高远明显不认同。
“且不管他是什么人,他伤害合山县百姓,就不是什么好人。身为父母官,我理应为百姓做主。”
“可是你拿什么跟他斗?”
“官!我为合山县的父母官,他为民,我为何要与他斗?我只需找到他的证据,便可治他的罪。”
在张飞墨看来,这一切都是正常途径,不需要暗戳戳的使用手段。
听张飞墨这种语气,许县令明显不认同。
“张大人今日若是来跟我说这些话,老夫只能说你还是年轻气盛了些。”
听到自家老头这话,许夫人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袖口,随后朝张飞墨歉意道:
“张大人莫要介意,这老头子自从退下来后性子就耿直了,本就是个急性子,若是冲撞了大人,我替他赔个不是。”
“倒也不必,许夫人客气了,我只是感到很失望。”
张飞墨淡淡道,随后又看向许县令继续道:
“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做法。今日我来,是想向许县令求证一件事,还望如实相告。”
一番话下来,张飞墨已大概了解许高远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能说他讨厌这种人,只能说他比自己想象中要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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