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王昊尘又扬起手里的令牌,朝着张飞墨说道:
    “此乃正四品侍郎的令牌,见到此令牌,张大人也不行叩拜之礼吗?”
    说这话的时候,王昊尘的双眼就没离开过张飞墨。
    因为从自己上了这断头台之时,张飞墨便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并没有动弹一下。
    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之意,反倒给他一种极为淡定。
    好像早有预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般。
    看着这样的张飞墨,王昊尘又怎会忍受得了呢?
    他身后有势力那又另当别论,偏偏他身后没有任何势力,那他凭什么?
    就凭他手里的那些所谓的证据?
    那他只能说他到底是太年轻了,以为凭着这些就能拿下他王府,简直是杞人忧天。
    “叩拜?呵,王大人此差矣,此官向来只跪为民者的好官,只跪那些将百姓疾苦扛在肩头、用赤诚之心护一方周全之人,请问大人,这些你都有做到吗?”
    张飞墨冷冷地说道。
    随后又将先前王昊天画押的那份供词拿了出来,继续道:
    “本官手里的这份供词便是令弟画押的,里面清楚的列出了当年仍然贪墨我合山赈灾款的详情,这样的狗官也配让人跪拜吗?”
    话一出,一旁的胡宇浩都忍不住看着张飞墨。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在这个只有16岁的少年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再看台下的百姓,在张飞墨这话之后,无疑都激动起来。
    只是碍于王昊尘,哪怕是激动也不敢语。
    “好一个张飞墨,你这话是何意思?你这是想要违抗旨意了?我这令牌是圣上所赐,你不跪,不是抗旨是什么?至于你手中的画押完全就是污蔑,这点且看我弟王昊天就知道了,浑身是伤,怕是屈打成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