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旦给定了罪的话,不止他会死,只怕他的妻子儿女也难逃一死。
    身为正四品官员的他,罪加一等。
    “张大人重了,本官老夫我”
    面对张飞墨这个问题,一时之间王昊尘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
    张飞墨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王昊尘的话问道:
    “王大人,令弟杀人一案证据确凿,如今本官要斩他,你可还有异议?”
    “王大人?这合山县有王大人吗?”王昊尘还没开口,一直没有开口的池子轩开口了。
    同时也再次打断了王昊尘的话。
    王昊尘:“”他现在很确定自己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这一家子明显就是护短的呀,就世子爷与安宁县主的手段,他没见过也听说过。
    “据我了解,一个县的县令便是这一县之长。他若不是知府,为何要插手一个县令的事情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为正四品,比县令官阶大?这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张子富开口了,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自己儿子张飞墨的意思。
    一个几个问话,王昊尘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是张子富这话也不假,事实确实也是这样。
    哪怕王昊尘身为吏部侍郎,也不能妨碍一县之长断案。
    也只有县令的顶头知府才有这个资格。
    “四叔跟父亲说的对,本官也是这么想的。奈何本官在斩王昊天之时,王昊尘多次阻止,底下那些百姓正是他身边那十二位金刀侍卫所伤,这无需本官说,底下的百姓都可作证。”
    张飞墨的话一出,底下的百姓顿时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