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今日的事情确实震撼到他了。
    他没想到张飞墨有着这般家世,同时也很庆幸自己当时的选择。
    他记得张飞墨刚到这衙门的时候,自己对很是冷漠。
    当然,他不是讨厌他,而是觉得他不自量力。
    年仅十六岁,哪怕他中了进士,哪怕他身为县令,胡宇浩也觉得他斗不过王昊天。
    不曾想,世事就是那么难以预料。
    他办到了,他办到了以往县令都办不到的事情。
    他是最年轻的县令,却是他们合山县最厉害的县令!
    “大人,那些赈灾款”
    “统计一下一共多少,全部分给合山县的百姓。”张飞墨直接打断乔景福的话说道。
    乔景福乃这衙门的主簿,一直掌管着衙门的银子开支方面。
    “大人,要全部分下去?”乔景福不敢置信地问道。
    要知道那可是足足二十万两啊!
    包括上次从王府的农庄找到的那些银钱,这么算起来,合山县的百姓就已经分了几十万两了。
    要他说,他们衙门如今破破烂烂的,连个粗使都不多一个,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衙门的银钱有限。
    他就不明白了,大人为何不预留一点当做衙门的开支。
    当然,不止乔景福这么想,就连胡宇浩与季相峰同样也是这么想。
    正常来讲,难得搜刮到这么多银钱,怎么也得先紧着他们衙门呀。
    他们也不是自己花,但这衙门也是合山县百姓的衙门呀。
    “这些原本就是合山县百姓的血汗钱。”张飞墨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