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在很多个被他们用“懂事体贴他们忙不容易的道德绑架”我们的小细节中发生的。
“…是不是在忙?没看到啊?我听老刘说有时候他们厂子确实会很”
她说到这里时都有点儿不好说下去了。
甚至都不用我提醒她“再忙也不可能连个电话通口气,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吧”。她自己就已经体会到了。
可想而知大家经历的都不是一次两次。
我直接和她说了:“不是,他就是故意不接的。我的号码已经被他拉进黑名单,刚刚我想借用你的手机给他打一个,一开始还没人接,最后也直接进了黑名单”
说到这儿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染上哭腔。
即便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怎么怎么不在乎,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只要他把每个月该给家里的钱寄回来,只要我能好好的带我两个孩子,对我两个孩子有保障就行。
可当这些超出预料的事儿压过来时,我还是会难过,会痛苦,会手足无措局促不安。
估计以前很多发疯的人神经出问题的人也就是也就是被这样潜移默化的激发出来的吧。
我觉得我都快绷不住了。
蔡鸢有点不知所措。
“哎哟,你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大家不都说你们家张健挺挺顾家的嘛,怎么现在还电话都不接了?”
我的心又是一阵沉痛。如果是以往,我会把所有的情绪压在心底,不会告诉她们。因为不管最终得到的是同情还是虚伪的同情后的真实嘲讽。对我都没什么好处。
男人好与坏,我一个人受着就行了。我也不看别人家的喜忧热闹。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对面是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