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烟头倏地亮起来,形成一个通红的火柱。
    肖义权把烟头直接按在张庆脸上。
    “啊。”张庆嘶声惨叫。
    这叫声,不类人声,倒仿佛屠案上的年猪。
    同时,有焦臭味飘起。
    肖义权不想闻他的臭味,揪着他头发一甩,把他甩了出去,眼睛看向明叔。
    明叔还坐在那里发呆,眼光与他一对,慌地站了起来,但他终是见过风浪的,没有转身逃跑,而是一抱拳,道:“兄弟,好功夫,不知是哪一派的,师承何人。”
    他这是盘道了。
    而且他也确实是练传武的,他之所以能起来,一是胆大,二是练过功夫,能打,莫说多了,年轻时打两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可肖义权并不是传统的练家子啊,或者说,肖义权的传承过于久远了,与现在的武林,半毛钱关系没有,完全扯不上。
    肖义权根本不搭理他,一闪,到了明叔侧面。
    明叔吃了一惊,他能混到今天,也有几分胆气,大吼一声,一拳就向肖义权打过来。
    肖义权刁着他手腕子,一扯,明叔就趴在了麻将桌上。
    另外三个麻客这时早躲到了一边,有一个直接跑了,有两个在看热闹。
    明叔身子趴在麻将桌上,还想挣扎,肖义权脚一抬,直接踩在他背上。
    明叔挣不起来,扭头看着肖义权,道:“肖兄弟,高抬贵手,都是误会,你抬抬手,一切好说。”
    “误会?”肖义权冷笑:“我若跪着时,那就不是误会了。”
    说着,他把明叔衣服一撩,腰背露出来。
    这是要干嘛?
    明叔心中涌上不好的联想,一时间魂飞魄散。
    但肖义权并没有如他瞎想的去扒他裤子,而是去自己袋子里,掏了一个瓶子出来。
    那瓶子上有标签,写着六味地黄丸。
    明叔都看傻了。
    先撩他衣服,再又掏六味地黄丸出来,什么意思啊?
    是要先吃几粒六味地黄丸补补,再来对付他?
    明叔眼珠子瞪大,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时肖义权拧开了瓶盖,去瓶子里一掏,没有掏出药丸,却掏出一枚银针。
    药瓶子里是银针,这又是什么意思?
    明叔彻底看傻了。
    肖义权把银针掏出来,针上蓝汪汪的,沾了不少药水。
    肖义权掂着针,一针扎在明叔后腰上。
    “毒?”明叔心中闪念,瞬时间全明白了,立时狂叫:“不要,饶命啊。”
    他的叫声中,肖义权却松开了脚,而且退开到了一边。
    他把银针又放回了瓶子里,把瓶盖拧紧,同时笑眯眯的看着明叔。
    明叔站起来,手去后背摸了一下,回到前面看,手上有一点点蓝色的药水。
    他送到鼻子前面闻了一下,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但闻不出来是什么。
    他看肖义权,肖义权笑眯眯的在看着他。
    这笑脸,跟偷鸡得手的黄鼠狼一样。
    明叔心血下沉,便在这时,后腰处突然一热,再猛地一痛。
    那种痛,怎么形容,就仿佛有人拿刀子,突然捅了他一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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