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还巧舌如簧,百般抵赖!本官所问同伙,并非被抓那些人!”
    “昨日,尔等盐帮分子以火器炸毁县衙大牢,将被看押的盐帮头目救走,本官所问同伙,乃是此人!”
    一听周沫这话,此人更是高呼冤枉。
    他们是盐帮分子不错,但他们并非是张士诚旧部,他们只是一群不堪剥削的穷苦百姓组建的盐帮。
    对于县衙大牢被劫一事,他们自然也都听说了,为避免惹火烧身,他们一群人已经躲得远远地,却不曾想还是被殃及其中。
    “嗯?还不说?”
    “来人!给本官继续用刑!”
    随着杀威棒不断地往屁股上招呼,这名盐帮分子终是承受不住,在十几杖后陷入了昏迷,可周沫并未就此作罢,而是命人以冷水浇灌,让此人从昏迷之中再次苏醒。
    可让周沫生气的是,无论他如何审讯,动用什么样的酷刑,都无法撬开这盐帮分子的嘴。
    他又哪里知道,不是这盐帮分子的嘴硬,而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与此同时,公堂后方。
    此刻的朱标神色淡漠,品尝着茶水,那感觉似乎对于那盐帮分子是否交代根本就不在意。
    “哼,这些盐帮分子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硬,遭遇如此酷刑,竟依旧不愿吐露任何有用线索。”
    “太子,此番上位下诏严查盐帮分子一事,怕是有些棘手了。”
    一名护卫小心翼翼开口、
    朱标闻,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难道你们也认为此刻堂上之人与那些劫狱的盐帮分子有所关系?”
    护卫一愣:“太子,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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