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该怎样才能补偿得了她?
繁杂的思绪之中,我用力的抓了一把头发,随即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专心开着车。
不久来到医院,当我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郑雪上午就已经转院了,我心里一惊,连忙询问是不是病情恶化了,多亏一个好心的医护人员告诉我不是这样,只是郑雪的家人要求转院。
至于到底转到了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只有院长才知道。
我冷静下来之后猜测郑雪应该是被她爸爸转到了看护级别更高的医院,因为我们所在的这家医院没有病房,人口流动性比较大。
这里的医护人员也看到了昨天发生在这里的一幕,知道我和郑雪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在我的询问下,总算也好心的告诉了我郑雪的情况。
“伤者后脖颈左侧被酒瓶砸伤,皮肤和肌肉被玻璃碎片切开,只差一点点就划破了颈动脉,非常凶险。”医生说:“只要玻璃切入的程度再深一公分,或者再偏一公分,伤及动脉,就算是在医院门口受的伤都基本救不过来。”
我听得心惊肉跳,隆冬时节,脊背上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汗。
万幸最可怕的情况没有在郑雪的身上发生,要不然我就算是死,恐怕都难以洗刷我所犯下的罪。
“谢谢医生。”
我心情沉重的离开医院,这一刻有些不知道去哪里才好。
我再一次打通了王瑶的电话,想问问她知不知道郑雪转到了哪一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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