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现在去温家又能做什么?
还不如讨好我,只要我高兴了,那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闹脾气的霍渊,温软突然想起一句话。
这世上只有女人心理学和幼儿心理学。
现在的霍渊和超市里不能得到想要玩具而躺在地上耍脾气的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忍不住勾唇,温软伸手捏住霍渊的薄唇,一字一顿认真地说。
“小嘴巴,快闭上!”
霍渊一愣,在温软的视线中深深叹了口气,最终颓然靠在温软颈窝。
他起初不敢说,是害怕温软听到温父去世的消息会离开自己。
后来不敢说,是怕温软怪自己,也会离开自己
但现在。
霍渊脑海里闪过无数最坏的可能,却悲哀的发现——
就算温软质疑要离开自己,他自问也根本舍不得对温软做些什么。
怪不得父亲最后不再关着母亲,而是做小伏低,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
自己还曾傲气的认为自己能够赢得过父亲。
可当自己真正的爱上温软的那一刻,霍渊才明白,爱里根本没有赢家。
爱就是不讲道理。
不谈输赢,不论对错,也不计值不值得。
爱是毫不计较的,纯粹的付出。
只要她高兴,自己也就跟着高兴。
就算她会离开自己,自己也愿意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想想就心疼得不能呼吸,霍渊抱着温软,靠在她肩头去勾温软的指尖,直至十指交缠。
他听到温软哄他。
“你不愿意让我去,那我就不去,冷静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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