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是不聪明,她好在有自知之明,也够胆小,再多给她八个胆子都不敢去害周颂年。
她靠着他,把头埋进他怀里:“我没有我没有答应她,我怎么可能答应她,我这么爱你,我离不开你的。”
“颂年,你要是听完了那些话,你就知道了,你是我的恩人,我的丈夫,我最多就跟你发发脾气,我知道你最疼我”
江月就差对着周颂年赌咒发誓,该死她现在怎么就哭不出来!
“老公你跟我说句话吧,我真的很害怕。”
她扯着他的衣襟,手指用力攥紧。
周颂年不用看都知道她此刻一定眼眶红了,太害怕着急哭不出来真是可惜,好在室内昏暗,哭了他也看不见。
他在心下默数,数到法,下颌被吻了许多次,还有两次她额头磕上他的鼻梁,薄唇一次都没亲到,才半个月没有接触,她就技艺生疏成这般。
江月实在很难不觉得这个举动卑微。
像是狼群里最底层的家伙,为了生存下去,谄媚的去舔头狼吻部。
周颂年有些不满,怜爱相应的也生出一星半点儿,但她实在吓坏了,他只得先按着她的后脑,一下又一下地捋着她的长发。
“没事了,没事了,别着急。”
他叫她深呼吸,不要急着哭,中途又难承诱惑,爱怜地亲了她几次。
江月总算平静下来,周颂年肯过来哄她,那就意味着他没有那么生气。
心绪平静,她总算能挤出哭腔,伸手去摸周颂年的脸:“老公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天哪,她都说了什么蠢话。
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她不提周颂年就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概率忘了呢!
周颂年冷哼一声,捉住她的手,手掌摊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你真是被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