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杀你,我不喜欢的人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在意。”
“颂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我不爱你,你病了就病了,最好去死,死了我还能继承一笔财产,然后自由自在地过着我自己的小日子。”
她把自己说得好恶毒。
偏偏周颂年极喜欢听,甚至隐隐流露出几分幸福色彩,眼底的温柔悸动藏都藏不住,仿佛听到妻子在对他示爱。
不对,他的月月就是在对他示爱!
这怎么不令人满心欢喜,为此欢欣雀跃。
只是江月又问:“那你以前照顾我,是因为你人好,或者你对我有着责任吗?”
真是调皮的坏女孩。
她在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闭嘴,过来献吻亲他,或者闭上眼睛,微微撅起红唇,待他采撷?
周颂年极轻的叹息一声,眼底浮上笑意:“月月,我是一个恶毒、贪婪、下流的男人,我”
话语到底还是有几分艰涩。
脸皮厚如周颂年,面对现在的场景,也难得生出几分别扭羞怯。
毕竟他已然习惯沉稳,他年纪渐长,自知毛头小子般的热烈只会显得愚蠢,含蓄才是适合他这种类型男性的永恒美学。
但女人总是要哄的,江月尤其要哄。
不说点真心实意的话,是真的会被打入冷宫。
周颂年再艰涩,也得对着他的月月说:“我只会去照顾你。”
他又不是闲得没事干。
周颂年的时间很宝贵珍惜,他没有那么多精力花给那些不必要的人或事。
相识八年。
除非他们冷战别扭,否则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工作、睡觉以及江月上。
甚至睡眠时间都可以适当减少,但陪她的时间只会变得渐多。
江月却不满意,她推了推他,想往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