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沈知蕴意识涣散,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只难受地轻轻喊着“郎君,郎君。”
萧砚的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
“你回去取解药。”萧砚对傅嘉卉道。
傅嘉卉点点头,世子曾在救月娘时,重金求过解药,还有剩下的未用。
萧砚在沈知蕴失去知觉时,神色微微一变,快步走到了她面前,俯身时,却被她双手环住腰。
他顿了片刻,将人扶正,却未拨开她的手。
沈知蕴只觉他浑身带着凉意,异常舒服,小心翼翼地蹭着他。
却说沈四姑娘不是那小女君了,这般身材,只要不是木头,就不可能全然没反应。
萧砚皱了皱眉,想推开她,可她抱得更紧了。
“郎君。”她低声道。
萧砚眼瞧着她吻了上来,沈四姑娘却是个吻技高超的,见他无动于衷,耍尽心眼,一点一点撬开他的唇,温温柔柔的,像是一边哄着他,一边霸道地同他讨要。
眼下倒是同曾经梦中的她,如出一辙。
萧砚有些走神,竟让她得逞了,而他分明清醒,却居然未能拒绝她。
于沈知蕴而,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哪分得清东南西北。
很快又亲了上去。
……
傅嘉卉赶回来时,沈知蕴正躺在床上安眠,萧砚站在床头,神色淡然,只耳根泛着些红。
“世子,解药拿来了。”傅嘉卉明智地并未多嘴。
萧砚扶起沈知蕴,将解药喂给她。
“这药劲大,四姑娘恐怕得休息好一阵子。”沈知蕴是沈诤的妹妹,傅嘉卉自然是有几分怜惜她的。
萧砚并未语。
不放心赶来的沈荷,在看到萧砚扶着四姐姐喝药时,脸色惨白一片,寻常男女如此,那该负责了,可眼下却也不敢说什么,只默默抹去眼泪:“四姐姐会没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