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是买卖的，否则一查便知，程霜定然也不会冒这个会拖累程府的险。

沈知蕴设身处地去想，其他毒或许好搞到手，可媚药在大燕，算得上禁药，管控绝非一般严格，除非她去找慕神医，否则绝无可能得到。

萧砚侧目看她，那日他和傅嘉卉从沈知蕴所在那间屋子离开后，撞上了孟澈，他同孟泽离开后，也折返了回来，留在了一艘船中，神态稍显急躁，不知在等待什么。

孟澈怕谢茹宜嫁给自己，是以耍了点手段，想同谢茹宜生米煮成熟饭，让事情毫无转机。

沈知蕴皱起眉：“谢姐姐若是中药跟其他男子……高兴的自然是想嫁于你的那些女君，不过也有可能是，与谢姐姐失身的男子。”

想到这儿，沈知蕴的心情复杂了些，却说如果是后者，这企图生米煮成熟饭的法子就太冒险了，万一其中出了纰漏，那岂不是毁了谢姐姐？

而此人沈知蕴也只能想到孟澈。

想到孟澈的同时，她心中也不由生出一阵凉意，如若真是孟澈，却以此手段来得到心上人，也太心狠了些。

谢茹宜又可否知道，自己日后的枕边人，会这般对她？

沈知蕴喝了盏茶，才压下心中的凉意，“程姐姐离京一事，四殿下恐怕也暗中朝程大人施了压。”

萧砚见她已经猜到了些可能，未再开口，只将她空了的杯盏中，又添了些新茶。

“世子日后，最好是得提防些四殿下。”沈知蕴缓了片刻，好心提醒道，这可是头号情敌。

萧砚却道：“你最近体虚，这茶是珠兰花茶，有活通气血、养生修性的功效。”

沈知蕴道：“谢姐姐日后，未必不会瞧上四殿下。”

“若我有心娶谢二姑娘，又何须你来提醒？”萧砚看着她，有些不悦道。

与他而，这如同自己女人，揶揄他和别的女子一般。

沈知蕴规矩坐着，不再语。

萧砚按了下眉心，道，“宣王府与庆国公府，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不过具体如何，他自然也不会同她细说，沈知蕴毕竟是个外人，且沈国公府与他亦不是自己人。

沈知蕴听了后，就不再操这份闲心了，她也并无久留的意思，道：“我该回去了。”

萧砚道：“我送你。”

“世子去忙自己的事吧，路我都认识。”沈知蕴委婉地回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