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萧砚扯了下嘴角,按捺住不悦,淡淡道,“我与你是头一回,她算我哪门子女人?”
“身体上的和感情上的,并非一回事。”沈知蕴道。
“我并非木头,亦会有觉得美的女子,年少时我欣赏她的容貌,却不代表我一定有将她占为己有的打算。”萧砚虽回答了,态度却是冷冰冰的。
沈知蕴心中是有数的,萧砚态度的变化,并非因为月娘,而是察觉到了她在试探他对她的容忍程度,而他还是给了答案。
虽他在描述月娘的事上,算不上清晰,可沈知蕴也从这个答案中猜出,月娘眼下与他更多的是公事上的用处。
日后如何,就无人知晓了。
不过沈知蕴以为,他们日后定然会有私情,萧砚与自己常年分隔两地,而身边若是跟着一位女子,日日相处,很难不日久生情,更何况他也觉得月娘美。
沈知蕴见气氛低冷,便起身拿了大氅,道:“我就先回去了。”
萧砚蹙了下眉,道:“如今傅嘉卉已下山,你如何回去?”
其实这已经有不愿她走的意思了。
“路程并不算远,我走下去便是。”沈知蕴客客气气道。
萧砚并不语,而沈知蕴拉开木屋的门,寒风刮在脸上,是有些疼,她深吸一口气,朝外走去。
积雪虽不深,路面却滑,还未走两步,她就脚下一滑,坐在了积雪上,也好在有一层积雪,倒不算疼。
沈知蕴正准备站起来时,就先一步被人打横抱起了。
两人再次回到木屋,他却是将她丢在了床上,覆身上来,沈知蕴皱眉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萧砚解开她的衣领,将她从湿了的衣物中剥离出来,咬在了她的肩头上,有点疼,却也不算很疼,还带着些酥麻。
他说不上来是何滋味,只知晓她分明清楚,他不想她走,却故意还是要走。
沈知蕴看着他发红的耳根,皱眉,小声说“疼。”
萧砚就立刻松开了她,片刻后又情不自禁地凑上来吻她,自眼睛到耳垂,又到唇角和下巴,轻啄慢捻,这一回极温柔。
方才看见她摔倒,他第一反应是心疼,连带着好似自己也有些疼。
就好似曾以为她上一世是他妻子时,他生出的庇护心态,起的很微妙,却真真实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