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知蕴若是再喊一句，他或许连忍耐，都未必还能忍下去。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原来是这般感觉，让人喜悦，也让人心痛。

陆行之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如初。

这一世，他会护好她。

……

萧砚却是并未离开，而是交代道“若是四姑娘有空，随时可来清天阁取书。”

沈知蕴点点头。

身旁还有沈夫人与卫霄在，萧砚虽有话听她说，可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她片刻，同卫霄一块离开了。

因见萧砚与卫霄近来走得近，卫氏便在沈苒身边吹了耳旁风，这日后卫霄万一高升了，这可不能让其他女人捡了便宜。

不日后，沈苒便回了卫府。

沈知蕴与她还有心结，并未送她。

沈苒心中又难过又气，道“她这般不顾情面，日后若是遇上了事，看我帮不帮她便是了。”

卫霄若是高升了，二房未必没有求着自己的时候，指不定沈知蕴的亲事，日后还得靠自己。

而沈知蕴本该去清天阁的，却忽然遇上沈荷病了，便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萧砚每日都来清天阁，却是无一日等到她。

往后几日，出了趟京。

“四姑娘最近也未过来?”这日萧砚回京时，却是先来了清天阁。

管事摇了摇头。

萧砚不语，神色难辨。

越是见不着，越是惦记，离开京中这几日，想的也全是，她若是来清天阁见不着自己该如何?

于是公事的收尾，也交给了下属，自己当夜回了京。

可她却是一次未来过。

何时有人这么不把他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