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娶了商女,日后子嗣官位便不能及四品之上,不能担任要职,这与毁了国公府何异
这事却也不好评定谁对谁错,在沈诤看来,他并不在意虚名,如今做这些,便也是为了大燕,为了百姓,为了国公府,他帮孟澈,便也是因为孟澈比之孟泽,对百姓要上心些。
他在边疆厮杀,一来为国,二来便是保国公府之安定,日后不论出何事,敬文帝亦会看在他的功劳上,留父亲与大伯一命。
只是在感情上,他不想再压抑,想追求自己喜欢的,反正继承国公府的,是大哥沈裕,人活着,总要为自己活一次,且谁知日后律法会不会改
若是孟澈上位,也并非不会开官商联合的口子。
而沈夫人与沈老太太为了后辈考虑,也是有道理的,谁愿意基业这般毁了至于日后之事,何必去赌
沈真远则是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无,他不同意这门亲事,若是沈诤非坚持,他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这事,闹得整个国公府都不愉快,彼此也分不出个输赢,各自心中都痛苦万分。
就连卫氏,也同情起沈夫人,若是裕儿如此,她恐怕终日得以泪洗面,这事在外边,人人却只会怪母亲未教好。
做女人,便是要背无数的错处,承担着不属于自己的错处。
这事忧心得沈夫人病倒了。
沈知蕴心疼得不行,终日在她身边伺候着。
沈诤得知,也马不停蹄地回京,看到沈夫人如此,眼睛都红了,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道“儿子不孝。”
沈夫人却不想见他,哪怕知晓儿子奔波回来,定然是疲惫不堪,却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沈夫人点明要见傅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