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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渐渐泛起一道亮光,透过窗子,窥见这室内见不得人的事。
拔步床边的红烛,早已燃尽。
沈知蕴的手,已酸到不行,一时不由后悔,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萧砚一边轻喘着,一边替她揉着肩膀和手臂,餍足后,此刻依旧是情动非常,这会儿沈知蕴若是想让他去死,恐怕他也不带犹豫的。
“阿蕴。”他轻轻地喊她,黏糊得紧,“你真好。”
没有人比她更好了。
萧砚极满足夫妻间这等亲密的关系,比任何关系,都要亲密,也难怪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公子女君,成了亲以后,却是关系最亲近的。
沈知蕴不由看他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替他做这个就是好了。
萧砚将她搂进怀中,方才两人休息还是楚河汉街,各自都规规矩矩,她帮了他之后,他就半分也不顾及了。
沈知蕴也懒得动了,这张床也就这般大,早晚都有靠在一起的时候,今天就算规矩,日后他肯定也是要动歪心思的。
两人都沉沉睡去。
冬珠推门进来时,就见姑爷正抱着自家姑娘睡着,不过她一进来,萧砚便醒了。
冬珠放轻脚步,端来干净的水,正要说话,姑爷却示意她先出去。
萧砚这是想让沈知蕴再睡一会儿,这时还早。
到那快到敬茶的时辰了,萧砚才将沈知蕴喊醒。
沈知蕴困意未散,朝那衣柜一指,打着哈欠道“劳烦世子去替我寻一件适合的衣裙。”便翻身再眯上须臾。
萧砚自己先换完了衣物,又替沈知蕴寻了一件他喜欢的云裳罗缎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