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连你也这般误会我”孟泽有些难以置信道。
孟渊却是并未理会,而是继续道“不过,儿臣也认可六弟所,若是他干的,又怎会还留着那泄题,是以有人陷害六弟,也并非无可能。”
敬文帝似笑非笑道“若是那些人,想以此威胁老六,才刻意留着这泄题,也并非无可能。”
孟澈又道“父皇,卫大人与三哥出京前一阵,与六弟见面便颇为频繁,其中必定有蹊跷。”
这般机会难得,孟澈自然是不死不休的态度。
孟泽下跪,求道“请父皇明查此事。”
敬文帝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此刻似有意晾着孟泽,对孟渊道“这事就交由你去查,父皇相信你,这事你能公事公办。”
这却是将孟泽与孟澈,都打压了一番,二人神色各异,却是都不敢出声替自己说话。
孟渊握着拐杖的手,用力了几分,蹙了下眉,道“儿臣遵旨。”
既要查这事,孟渊的行踪,自然也被监察了起来,孟澈与孟泽,更是失了与他见面的可能。
每日孟渊唯一要做的,便是进宫同敬文帝交代查案的进度。
敬文帝的身子,已不如前一阵,便是下一局棋,都会瞌睡。
“父皇老了,渐渐也看不得老四和老六争个你死我活。”敬文帝这日,有些恍惚地说道,“可惜朕没有一个让朕满意的儿子,真是让朕遗憾了一辈子。”
孟渊在这类事情上,一向不爱发表看法,是以并未语。
“如若你未落下这一身残疾,该有多好。”敬文帝意味不明地说了这一句。
孟渊心中冷了下去,面上却不显半分。
君王代表一国之君,历朝历代,都未有过残疾的君王,既不体面,也易被他国看轻,已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可规矩,早晚会有人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