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燃着炭火,可窗户大敞着,冷风一刮,那男子抱着手打了个寒噤。
“瞧着壮实,怎的弱不禁风。”萧青野不屑地给出评价。
乔明便让他穿衣裳出去,那人急匆匆地还没穿好,刚穿一半,他就上前轻踹了下人屁股:“麻利些,让位子给下一位。”
第三个和画册上容貌天差地别,贼眉鼠眼,往跟前一站像是要偷什么东西。
萧青野看笑了,以询问目光望向乔明。
乔明连让人滚,并骂骂咧咧说画师该罚,竟耽误主子时辰。
后头几人接连进来,萧青野品着酒,神情倨傲,一一打量。
“骨瘦如柴的不要。”
“说两句话来听听啧,听得出你肝火旺,脾性不好,走吧。”
“你现下自渎哟,脸都红透了。”
“怎立不起来?紧张还是物什不中用?”
不到半个时辰,萧青野就把人全打发走了。
那几个人被锦衣卫护送回去,到家了才敢骂骂咧咧,说今夜见了个疯子,专盯人胯下,想来是个阉人,没什么才惦记什么。
脑子转得快些的,将萧青野的身份猜到个七八分,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自认倒霉,忐忑捂好裤兜子,近来少出去晃。
乔明看萧青野其实有些醉意了,心中轻叹,劝道:“主子,这样找,怕是找不出合殿下心意的。”
“你说,该如何找?”
“要论绝色这世间谁比得上您啊。”
萧青野轻嗤:“拍什么马屁,多嘴。”
“嗳——”乔明抿唇,“主子今夜还在此处歇么?”
萧青野指尖把玩酒杯,垂着眼,好半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