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知罪。”洛凤芷俯首跪地。

    萧墨渊没想到洛凤芷直接认罪。

    “说吧，你何罪之有？”

    “臣女不该把皇后送的礼物转送给了陈贵妃，但臣女来之前确实不知皇后在被子里做了手脚。”

    “你当真不知？”萧墨渊狐疑道。

    “臣女只是一介普通女子，像麝香那种东西，平时根本接触不到。”

    “那你觉得是谁干的？”萧墨渊又问。

    “臣女不敢说。”

    “朕赦你无罪。”

    洛凤芷假装壮着胆子说道：“臣女觉得皇后娘娘比秦小姐的嫌疑更大，首先秦小姐跟臣女无冤无仇，没必要害臣女，另外那被子用麝香泡过，长期使用会使女子不孕，也只有皇后娘娘才会担心臣女怀上陛下的孩子，所以皇后娘娘嫌疑最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朕处置了皇后？”

    洛凤芷小心地答道：“臣女不想让陛下为难，不管怎么说她是一国之母，臣女在她面前卑微如草芥，不值一提。”

    萧墨渊走过来，扶起洛凤芷，“朕没想到你会如此通情达理。”

    “皇上过奖了。”

    萧墨渊对洛凤芷的表现很满意，说道：“过几天，你外祖父苗王就进京了，他在给朕的折子里说要推选你做苗疆圣女，你意下如何？”

    洛凤芷知道萧墨渊这是在试探她。连忙摇头：“苗疆圣女是整个苗疆的精神主宰，臣女恐怕无法胜任。”

    萧墨渊意味深长地一笑，“朕一道圣旨，谁敢不从？”

    洛凤芷感觉到萧墨渊暧昧的眼神，他这是在跟自己示好，还是别有用心，洛凤芷一时难以判断。

    她只能继续说道：“此事但凭陛下做主。”

    见洛凤芷乖巧的样子，萧墨渊挑起她的下巴，眼神忽然黯了一下，“朕有时把你当成了蓝贵妃，你跟她真的太像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洛凤芷娇嫩的脸颊，像是透过她看向别人，接着他似自自语道：“朕跟她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的心里没有朕，而朕却满心满眼都是她，她辜负了朕的一片真心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