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云,你说这话,谁信啊?”
“昨晚整个镇子,就你一个人因为特殊情况,在分配时间之后来找我领过粮食。”
“我看你风尘仆仆,又饿得面黄肌瘦,于心不忍,才破例把仓库的钥匙给了你,让你自己去拿。”
“这钥匙,从头到尾,就经过了你一个人的手。”
“现在粮食丢了,你说不是你,那是谁?”
他顿了顿,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居民,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难不成,是我廉齐,自己监守自盗,偷了镇子的粮食,然后再跑过来,贼喊捉贼,冤枉你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吗?”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逻辑清晰。
瞬间,所有怀疑的矛头,都齐刷刷地指向了舒巧云。
“就是啊,钥匙一直在她手上,不是她还能有谁?”
“看不出来啊,这丫头平时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手脚这么不干净!”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哥刚死,她就干出这种事,真是”
“肯定是她偷的!把她抓起来,让她把粮食交出来!”
一句句诛心之,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舒巧云的心上。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她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廉齐看着舒巧云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得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