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研:“”
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的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谢笙已走到斜对面的一间房间。
都来到了研究楼,现在又能活动,自是得利用一二。
这间房的探查窗被黑布遮住。
不过,房间的隔绝,并不强,两人都可以感觉得到里面有存在。
李研明白谢笙现在的想法,但也担忧:“既然遮起来,那我们如果动的话,会不会有麻烦?”
谢笙摇头:“不会,如你所想,研究小白鼠的价值还没有完全榨干。”
“行。”李研没有再多说,只是提了提神,谨慎地站在旁边。
想了想,没有开门。
只是伸手盖在门上,一缕鬼气探出,将门后的帘子拉开。
两人目光穿透观察窗,其内景象骇人:
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人被无数暗红藤蔓缠绕,更有大量细枝直接从身体中穿刺出,却已无血流淌。
藤蔓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汲取着他仅存的、微弱如风中残烛的生命力。
嘴巴在无声地开合着,但连一丝气音都发不出。
仔细分辨口型,应是痴傻地重复着:“不要不要”
不难猜,是哀求这无尽的折磨停止。
他已近乎枯竭,榨不出多少恐惧了。
李研也看到了,同样皱眉,低声道:“这种,基本没用了,怕是快被吸干了。”
“嗯。”谢笙点头。
再前往下一处房间,同样被黑布遮住。
房间里的情况,同样惨烈。
一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身体被藤蔓勒得变形,同样无声地、绝望地重复着口型:“求你求你”
第三处房间,情况稍异,值得进去看看。
进去跟偷看,终归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