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不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保证你不醉就行了。”黎景曜语气平淡,却字字透着理所当然。
唐夏听到这话,存在心中一整晚的郁结顷刻消散,却还是嘴硬,“怕什么?不是有你吗?”
黎景曜轻叹,“可是宿醉之后的头疼我替不了你,乖,少喝点。”
气流传进耳窝,带来的是身体的酥麻。
瞥见他眼底揶揄的笑意,唐夏这才意识到,这男人是故意的。
她没好气的推开他,“好好说话,靠这么近做什么。”
姜蔷薇看着脸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她只能看见男人的侧颜,却也足以看清他脸上的笑容。
那个男人傲睨万物,如高山冰雪,不容接近,却对一个女孩儿流露出那样温柔如水的笑,而且每一次都是在不经意间,那是发自内心的幸福。
“景曜。”姜蔷薇突然开口。
黎景曜却没听见,他在对唐夏说:“你若实在想疼,那也别选择头疼,还是换一处吧。”
热意迅速从耳根蔓延到唐夏脸颊。
这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说话这么大胆呢,真是小瞧他了。
再说姜蔷薇,叫了一声,没人理会,她面色尴尬。
还是陶巡看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怼了怼黎景曜的后背。
黎景曜这才转身,看了陶巡一眼,无声问他:想死吗,打扰我逗老婆?
“咳。”陶巡半握着拳,抵在唇边,“蔷薇叫你呢。”
黎景曜抬头,看向对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