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也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的说,这次可以把婚礼正大光明的提上日程了。
唐夏看了看同样一脸开心的荆老,趁无人时,唐夏私下问了樊老,知不知道荆源的身世。
樊老先是意外的怔愣一下,随后轻叹一声,“当年宏伟,就是荆老的儿子,爱上一个姑娘,老荆对门第没什么概念,只要人品要过关就行。”
“但那姑娘,唉,真是一难以,她和荆宏伟恋爱的同时,还与另一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甚至还怀了对方的孩子。”
“开始那姑娘骗荆宏伟,说孩子是他的,后来荆宏伟察觉到了不对,在那姑娘孕八个月时,拉着她去做羊水穿刺。”
“那姑娘自知要败露,以月份太大为由拒绝,和她有染的那个男人得知消息也赶到医院,用刀刺穿了荆宏伟的心脏,抢救无效死亡。”
“不知是因为对荆宏伟的愧疚,还是因为那男人要坐牢,总之那姑娘伤心欲绝,跳湖了。”
“后来救上来了,不过生完孩子后,也走了。”
“至于收养荆源,是一次机缘巧合,老荆在福利院的活动中,看到这孩子身上挂着当年荆宏伟送给那姑娘的吊坠,不知他怎么想的,就领回家了。”
樊老语气一顿,看向唐夏,“怎么想起问这个?”
唐夏暗暗唏嘘,面上若无其事,“没什么,随便问问。”
唐夏看着天上的繁星,心情复杂,也不知该不该为荆源悲叹。
已经很晚了,但所有人都没有困意,坐在客厅聊天。
黎老找樊老商议婚事,之前担心唐夏,都没心思。
此时,两个有些年龄差的老头,凑在一起聊的热火朝天。
楚非从机场出来,与众人分开,去了趟研究所,去取药了,也带来了医生。
给唐夏注射了一针。
两个小时后,她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