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实在想不出王录到底是因为什么对余佳丽的案子出现那种下意识的心虚反应。
“应该是没有喷出来的,否则我们不至于检测不出来,”于力在一旁补充,“但我们也没有找到防狼喷雾的瓶子。”
“很有可能是余佳丽试图反抗,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防狼喷雾还没来得及喷出来就被抢走了,”岑廉思索着,“王录之所以会在我们提到余佳丽的时候出现反应,也许是因为在抢夺防狼喷雾的过程中他可能自己也受伤了?”
“之前的尸检报告里面没有提到余佳丽的指甲里有其他人的皮肤组织,应该是伤口太小或者是皮损没有达到能被检验出来的程度,”武丘山顺着岑廉的思路分析,“我看过完整的尸检报告,并没有提到过死者在生前进行过抵抗,两种可能性,抵抗的力度太弱以至于没有留下痕迹,又或者是抵抗的过程太短,没有来得及留下痕迹。”
岑廉站在床前,回忆着自己通感余佳丽时看到的画面。
“你站在我对面,”岑廉示意武丘山来跟自己做犯罪现场重建,“假设余佳丽在死亡前的确试图使用防狼喷雾,那么你现在应该是背对着我的。”
于是岑廉面对床铺,站在他的身后。
“凶手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一击致命,所以应该没有对死者约束的过程,所以他应该是直接拿着刮刀快速靠近,但是被警惕的死者发现了。”岑廉说着转过身,用手机当做防狼喷雾对准正举着一根笔冲过来的武丘山。
武丘山一只手试图打掉岑廉手里的手机,在手机脱手之前,岑廉伸手阻拦,和武丘山进行了非常短暂的拉扯,范围几乎仅限于手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