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丘山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算多罕见,是有那么极少数人会在自己想自杀的时候找个垫背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施康明,“但再小的比例以我们国家的人口基数,都会是有一定数据规模的案例。”
岑廉之前或多或少也听说或者看到过这种自杀前报复社会的案例,尤其是这几年变得比以前还要多是,但这种案子作为那个被杀害的受害者家属,在得知凶手早就自杀了这种结果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这种情况,我们警方也没什么办法,”王远腾显然见得要多些,“案子我们能破,嫌疑人自杀在破案之前这种情况,咱们很难预料。”
千辛万苦找出作案手法确认凶手身份的案子居然是这么个结果,让大家原本还算高涨的气氛重新低落下来,但案子到现在位置确实是破了,地铁的监控很清晰地拍到了施康明有取出窦远耳机盒的动作,也拍到了他戴着手套的手,还拍到他在窦远被抢救的过程中躲在人群中悄悄拿走耳机盒和掉落在地上的耳机。
这些证据想要给一名活生生的凶手判死刑恐怕还不够严谨,但是用来给一个凶手已经自杀的案子做结案已经够了。
“现在十点多,我估计李大和褚队都还没下班,找他们说说吧,”岑廉心情低落了片刻,很快又恢复正常,“案子破了,咱们的工作也结束了,后面还有五个案子等着,这案子破的快也挺好。”
至于施康明为什么在杀了窦远后不久自杀,而且精准选中了窦远这个受害者,也许永远都不得而知,岑廉也不打算思考施康明是怎么想的,正常人如果能猜中疯子的想法,那么他距离疯大概就不远了。
李向前和褚谦这时候确实都没下班,但他们也没想到这会儿还在加班的不止他们。
“是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褚谦最先赶到,下午的时候他还和岑廉他们联系过,这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难不成有什么新线索。
在他思考的时候,岑廉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