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没想到王远腾已经开始做这么久远的规划,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这个支援大队最后会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去。
“那也是五六年之后事了,到时候你差不多正科,退二线之后混个副处退休,”岑廉顺着王远腾的规划说下去,“好像也蛮不错的。”
“规划是规划,谁知道将来有没有什么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事,”王远腾反而没想的这么一帆风顺,“咱们这个单位太特殊了,后面会怎么样谁知道,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当领导去了。”
不过他也就是随便说说,现在想那么久远的事情也没什么意义。
武丘山拎着自己的桶过来,里面扑腾着五六条鱼。
“你们俩这新手保护期还真是猛上鱼,”王远腾看了武丘山的桶,转头又去看了岑廉的桶,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这点收成实在是不太行,“下次不能再叫你们一起钓鱼了,就算是没碰到案子也是够气人的。”
“今天确实风平浪静,”岑廉很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逸时刻,“我很想在这种时候说点比较毒奶的话,但还是算了,毕竟咱们这地方确实邪乎。”
武丘山收回了想要去捂他嘴的手,假装无事发生。
隔天,岑廉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和自己已经落灰的天文望远镜亲密接触,结果发现自己操作天文望远镜的时候手生的厉害。
那么一瞬间的,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距离曾经的梦想已经彻底遥不可及了。
但现实没有给他悲伤的时间,因为新的工作日将要到来,又有新的案子需要他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