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奴婢这就去。”
一刻钟后,沈府浩浩荡荡一行人就出了城。许贺年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离开,这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这下可以回去跟丞相交差了。
沈惟一个人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半夏送来那碗燕窝粥的时候他立刻清醒了。
他看着手中的碗,思绪复杂,他这个孙女,不简单。
一手比三生堂李大夫都要好的医术,府中发生这种种,她依旧能够冷静淡然。还有这燕窝······比他府上常年用的都要好上很多,甚至连这最普通的碗都是玉制的,全部都不是出于他府上。
但很快他又笑了,不简单又如何,是自家的血脉无疑。在这点上,沈惟从未怀疑。只要心是向着家人的,其他都不重要。
沈府一行人,不急不徐的走了一个时辰,刚刚抵达京都城外的十里亭。
沈安年到沈惟的马车外小声道,“爹,前面有人。”
沈惟拉开马车帘子,看到一个熟人,太子府的谋士,玄鸣。
沈惟由沈安年扶着下了马车,玄鸣见到沈惟就行礼,被沈惟制止了,“在外就不需要这些了,先生能来已是有心,沈谋谢过先生。”
玄鸣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沈老大人借一步说话?”
沈惟看了次子一眼,对方立即点头退下,将这空间留给二人。
玄鸣也没有过多寒暄,直奔重点,“太子没法出府,只能让在下前来送行。太子表示很抱歉,他求了皇上很久,但是皇上······还恼了太子。府中的事情太子都知道了,”玄鸣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沈惟,“这是太子为大人准备的,还请大人体谅他不能来为大人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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