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不觉得自己是在强人所难吗?”蒋慧舒简直要被气哭了,“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强纳纯惜为妾。”
顾延瑾眉头皱的更紧了,本想开口把他和纯惜的事说出来,告诉蒋慧舒纳妾之事,并不是他一厢情愿强人所难,纯惜肯定也是愿意的。
只不过一想到他和纯惜的事要是暴露了,那恐怕会节外生枝,父亲那边倒是好说,就怕祖母认为纯惜不知检点勾引了他,震怒之下不愿意他纳纯惜为妾。
“夫人还是不要说这样的气话为好,毕竟你就算不为自己的侄女着想,也总该为自己的娘家着想,”顾延瑾说道,“你要清楚,你的死并不会阻碍我纳纯惜做妾,只会给纯惜和蒋家带来不利的影响。”
“夫人也是个聪明人,既是聪明人,那自然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随即顾延瑾双手作揖给蒋慧舒行了个礼,就立马转身往外走了出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蒋慧舒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实在是被气得胸口隐隐作痛,“他顾延瑾这是想干嘛?难不成我不同意,他还想强行纳纯惜做妾吗?”
“呜呜!我可怜的纯惜啊!难道她孩子就只能是做妾的命,要陪着我在顾家这个深渊痛苦挣扎,一辈子得不到解脱。”
“夫人,您快别哭了,”这是丁香哽咽的声音,“肯定还有办法的,您求求老爷,只要老爷不同意,那大少爷就没办法强行纳表小姐做妾。”
“是啊!夫人,事情没有到最后一步,就还有周旋的余地,奴婢相信你只要好好求求老爷,老爷肯定不会狠心对您的哀求置之不理的。”这是丁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