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老鞭子的吐沫星子差点喷在我脸上:“去你爷爷的,你们棺材门的狗嘴里除了大粪,就喷不出一点像样东西来。从是你师父北狼开始,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鞭子一骂就不停嘴儿,最后把我烦的不行,在他家养了三天,看看伤势稳住了就赶紧跑了,再待下去我都能疯!
等我从老鞭子家里出来之后,竟然有了一种不知道应该先去哪儿的意思。
无论是按路程上计算,还是为了报一箭之仇,我都应该先去找小叫花子。
可是感情上我却觉得应该先去找燕子,我师父出的题目的是活人蛊,而我义父也正是因为遇上了活人蛊才失踪的。当初听到他题目的时候,我都差点开口去抢那任务。
可是现在矛盾就矛盾在,如果我立刻赶往西山,肯定要路过小叫花子所在的赵家楼,万一被他发现了我的行踪,再跟着我去了西山。我就很可能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去西山太危险,不去我心里又觉得别扭。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四周的空间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扭曲,就好像我立身的几米方圆,在某种巨力的作用下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一种来自于幽冥之中的阴冷气息,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我狂涌了过来。
我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咆哮的河水从背后狠狠的冲了一下,脚底下一个踉跄连续踏出去五六步,差点摔倒在地上。等我站稳了身子回头看时,却见到一个全身白衣,一手举着令牌,一手拿着哭丧棒的高大人影,出现在了的几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