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警察转身就走了。
“别!您千万别”刘耗子真的懵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别闹着玩抠眼珠子啊!玩的太狠了。”
我冷笑道:“给我说实话,水库废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耗子眼泪下来了:“我们老刘家,可让那鬼楼给坑苦了,我不就是存了点唬弄别人去拼去接手的小心思么?谁知道,你们玩得这么狠哪!”
我冷着脸道:“你给我好好说!”
“我说,我说,我们老刘家有个祖传的手艺。吃得就是地先生这碗饭。我爷爷外号:穿山甲,在地先生里面是这个,”
刘耗子挑了下大拇指,又断断续续的说道:“可他,可他死在鬼楼里了。”
穿山甲在地先生这行里赶了四十年,能活到他这个岁数才金盆洗手的人实在不多。
他自己对这事儿都挺庆幸,带着一家子人离开了中原到东北落了户,不为别的,就因为东北这边吃土里饭的人太少,躲到穷乡僻壤,以前那些关系差不多也就断了。
他本来是想吃几年太平饭,谁曾想却在自己家边上遇上了当时水产中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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