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叶木手起刀落把尸体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无头尸体像是被剁了脑袋的毒蛇,在车座上卷成了几折之后连翻了几下,才慢慢瘫软了下去。
那颗被叶木砍掉的脑袋却张嘴咬上了车座,两排牙齿把座套给磨得沙沙直响。
叶木伸手抓住人头的发髻,把脑袋给拎起起来,直到这时,人头还咬着座套不放,从他牙根上渗出来的液体已经把座套给浸湿了一片。
印在那颗人头脖子上的四颗牙印也跟着露了出来,他听该是生前被蛇咬中了脖子。
“别乱动,小心有毒!”我转头嘱咐道:“换短兵器,后面的车厢里可能还有蛇化的尸体,小心脚下和头顶。”
毒蛇喜欢躲在阴暗处咬人,如果一条蛇人忽然从车座下面钻出来,或者吊在行李架上探出脑袋,给我来上这么一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们仅仅穿过了两截车厢就直接进入了车头。
车头被人换了,而且仅仅连接了三节车厢。
拉着车厢的,是那种需要不断填煤的老式机车,戳煤的铁锹还插在煤堆上。火车司机却被人给塞进了炉膛,只剩一截小腿还露在外面,油脂燃烧出来的淡蓝色火苗,从人腿的缝隙当中迸起来半尺多高,被烧断的人腿也跟着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弄得整个地面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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