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太太看,这种人渣的种都不必留,谁知道会养出个什么玩意来。但想想还是算了,舒琳这人就是有勇无谋的主,有时候认死理,说多了反而不好,要是那股子倔劲上来,指定会坏事。
舒母抹了把脸,眼神变得坚定,“离!必须离!咱不能就这么算了!廖东风个畜生,连给狐狸精买房的钱都是用了你姐的陪嫁钱!”
“啊?”
舒禾还以为是廖东风坑厂里的盈利呢!合着舒琳陪嫁有那么多?五千块?还全让他拿去了?
“想占咱家便宜,门儿都没有!还有他给那个女人花的钱,一笔一笔都得算清楚,必须一分不少给吐出来!”
见舒母终于把思维用在正道上了,舒奶奶点点头,“是这个理。”
“要是真不行我就去买几包老鼠药,把那对狗男女全药了!还有廖东风那对吸血的父母,天天磋磨我闺女”
舒禾:?!!
舒奶奶也听傻眼了,立马出声阻止,“你给我打住!要你用命去换呐?把你那歪心思收起来!”
怪不得原书里说舒母是菩萨面蛇蝎心呢。
看着那么文文弱弱的人,一开口就是要杀人全家,听得舒禾都有些哭笑不得。
那种深深的违和感,都不知道怎么描述。
舒奶奶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把话题重新带了回来,“老幺已经去查廖东风的账了,他每个月工资多少,往家里交了多少,往银行存多少,剩下的花哪儿了,一查就清楚。
等证据齐了,咱就去厂子里给他闹开,再去市妇联举报,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对狗男女,我就不信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