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糟了。
她看着傅茵震惊的眼神,大脑飞速运转,一个念头闪过。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怀念。
“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院长妈妈就唱这个哄我们睡觉。”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
傅茵眼里的怀疑,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了然和一点点同病相怜的亲近。
她重新把头埋进沈清禾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哦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们都在不同的地方,被同样的温柔守护过。
第二天沈清禾起了个大早,披着外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打给傅忱。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没人会接。
就在她准备挂断时,那头终于通了,传来傅忱含混的声音。
“喂?”
“是我。”
沈清禾的声音压得很低。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辨认声音。
“妈?怎么了,这么早。”
就这一个字,让她握着手机的指尖下意识收紧。
虽然听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还是让她心里一软。
沈清禾定了定神,才开口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