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裴幼薇听到王桓这般唤他。
王伯益看着跪地不起的王桓,五分气怒,两分心疼,最后都化成了深深的无奈。
“跪多久了。”
王桓从容回应,“从二弟踏入您的书房伊始。”
算算时间,已经至少跪了四个时辰,王伯益的声音十分威严,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你以为你不该罚?”
“擅闯小君山,儿子认罚。”
认罚,却不知错,亦不后悔,甚至不屑辩解,更不屑于同告密的弟弟当堂对质。
知子莫若父,王伯益哪能不清楚王桓是怎么想的。曾不止一人向他提及过,王桓,太傲了。
过刚易折,王桓需要一些磨砺,可他总是狠不下心来。
“你今日又为何要顶撞老夫人?她被你气地连晚膳都没动。”
二子王勉今日归家,请安之余顺道来告密,说起了王桓私闯小君山之事。他自是怒不可遏,正要来找王桓算帐时,后山却又传话来,说是老夫人被王桓气地传了府医。
他匆匆忙忙去了后山,劝解了老夫人许久,平白挨了好一顿骂,才把人哄好。
“老夫人年事已高,你就不能顺着她的心意说话吗!”到了此刻,王伯益的语气里已经带出了三分怒气,听地裴幼薇一阵心惊。
王桓也不辩解,直接低头认错,“是儿子愚钝,惹祖母大人生气了。”
王伯益都被气笑了,“你哪里是愚钝,我看你是聪明的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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