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玉坠质地水头都再寻常不过。
    但商郁瞧了眼后,神色有些许复杂,又垂眸看向正眼巴巴望着他的女孩。
    温颂不解,“怎么了?”
    商郁摸索着温润的玉坠,不答反问:“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
    温颂抿了抿唇,“怕再弄不见了,就舍不得戴。”
    不论是养父母给的,还是亲生父母的。
    这都是唯一能说明,她被家人爱过的东西。
    所以,她一直视若珍宝。
    商郁看破她眼底的那点儿酸涩,心脏也像被什么扯了一下,不顾她的想法,解开绳结,双手绕到她的颈后,将玉坠戴上去。
    “戴着吧,挺好看的。”
    商郁拦下她想要摘下来的动作,“放心,不会再弄不见了,就算丢了,我也会给你找回来。”
    “真的?”
    “当然,我是谁?”
    商郁轻轻挑了挑眉尾。
    温颂心里安定下来,也不摘了,笑着冲他眨眨眼,“那就信你一次好啦。”
    平安扣,是很常见的玉饰。
    但商郁看完后一直有些心事重重,温颂问他,他也只说没事。
    次日,温颂不用去医馆坐诊,睡醒时身侧已经空了。
    她洗漱完下楼,邵元慈笑眯眯地看向她,“小郁今天走得早,没吵到你吧?”
    “没。”
    温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去公司了?”
    “应该是吧,这臭小子从来不和我交代什么。”
    邵元慈表面嗔怪,语气却是宠溺的。
    自从知道邵元慈才是商郁的亲奶奶后,温颂一直很替他高兴。
    有一个真正爱他的亲人,多难能可贵。
    至于商家那群人,怕是日夜都在盼着他出错,一把将他从高处拽下来。
    另一边,霍让前脚下夜班回到景园,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门铃就没完没了地响了起来。
    “谁啊?”
    他烦躁地挠了挠脑袋,趿拉着拖鞋过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男人时,没好气地开口:“终于记起我这个大活人了?”
    见色忘-->>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