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丽懵了,眼泪吧嗒掉,冯斯乾一直皱眉,没说话。
我围着她转圈打量,“人事部的张琪是你校友,我的地址恰巧是从人事部泄露的,张琪月薪四千,平时最贵的外套不超过三百元,今天她穿了prada春季新款,新买的gul女包,连鞋子都是chanel,而你——”我卷起她上衣的袖口,“卡地亚的女表和戒指,美甲还镶碎钻了,闫丽,的确有得是男人给你买单,可最近你走背字,钓了一只伪金贵,五十五岁的丧偶假大款,把你骗得溜溜转,高利贷都登门找你催债了,你哪来的钱啊。”
我从短裙口袋里掏出手帕,擦拭着摸过她的手指,“该不会是泄密的报酬吧。”
闫丽大惊失色,“你信口雌黄!”
我当即反问,“你激动什么。”
冯斯乾后仰,波澜不惊观望这一幕。
闫丽慌了神,她没料到我会对峙这些,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此刻她根本无从辩驳,她狠狠剜了我一眼,开门出去了。
我走回冯斯乾身边,用雪白的帕子蒙住他眼睛,“冯先生的卿卿聪明吗?”
帕子极薄,那一层柔润的白横亘在我们之间,将一切虚化,细腻又缱绻。
“帕子是你那晚留下的。”
冯斯乾透过手帕,静静地注视我。
“帕子是冯先生的,我也是冯先生的。”我话音才落,整张脸挨近他,对准帕子的边缘呵气一吹,手帕的一角扬开,就在此时,零点零一秒的刹那,我的唇烙印在他的唇,我的手也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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