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住我胳膊,“老实些。”
我不罢休,“我好想你。”
冯斯乾垂眸,此刻倒映在他眼底的我,唇红齿白眼波如水,眉梢眼角染着红润的醉意,“谎话精。”
我仰面看他,“你要是不信,扒开我脑袋,查验是不是想了你一整天。”
他若有所思叩击着窗沿,没理会我。
司机驶上高架桥,询问冯斯乾去哪,我偎着他胸口,不声不响地眯起眼。
冯斯乾沉思良久,最终报上我的地址。
我清楚自己赌赢了。
果然是舍不得骚,套不住狼啊。
江城有三座高架桥,两座建在郊区通往市中心的公路,一座建在江东码头之上,静谧的海港每逢入夜泛起彩色的波光,遥远的钟声在天空回荡,苏岳楼回我出租屋要通行江东码头这座桥,由南向北2179米长,在最高峰的位置也是摩天轮的最高点,当司机途经那片灯火通明的海域时,我在冯斯乾的脸上印下一吻。
他视线从外面移向我,我们四目相视,他忽然笑了,抬手掐住我下巴,一双眼睛犹如刀子一样锋利,不露声色割开我这副皮囊,洞悉皮囊之下覆住的真面目。
也许是我的演技太精湛,也许是气氛太暧昧,暧昧到冯斯乾也动了情,他指腹擦拭着我唇瓣的口红,“真醉假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