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焚上一根烟,透过缭绕的烟雾打量我面颊上的巴掌印,“没那么红了。”
我说,“冰敷过,消肿了。”
他伸手抚过那处印记,很轻,很和缓的力道,“疼吗。”
我摇头,“昨天疼。”
冯斯乾从口袋内掏出几个药盒,“涂这些。”
我拣起看说明书,上面标注了一堆外文,不是普通药店里的,是特供的进口货,以及一盒12枚的安全套。
我条件反射般把套子一甩,甩到沙发垫子的缝隙里。
冯斯乾掸了下烟灰,“扔什么。”
我蹙眉问,“冯先生用?”
他似笑非笑逗我,“不然呢,你用得上它吗。”
我不吱声。
他胳膊搭在沙发上方的边缘,上半身完全打开,夹着烟蒂,一口接一口猛吸,“以后谁打你,当场还回去。”
我抬眸看他,“谁打我都还回去吗?”
冯斯乾回答,“对。”
我又问,“老公背景很厉害的太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