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碰了一下我新伤叠旧伤导致鼓胀的颧骨,我顿时疼得倒抽气。
他收回手,“多久了。”
我回答,“四天。”
冯斯乾脱掉外套,“去洗干净脸。”
我在浴室洗了澡,回屋钻进被子里,冯斯乾正伫立在窗台打电话,他穿着崭新的深蓝色睡袍,是他自己带来的,在灯火与月色中央,皮肤显得越发白,也越发寒意十足。
他对那头下命令,“黄威儿子手上的全部业务,都拦截。”
那头询问姓名,冯斯乾说,“黄骄。”
他换了一只手接听,“黄威在丽都会所有一个相好,叫刘丽,你给她五十万,收买她手中的相片,明早匿名检举到市里。”
那头答应后,冯斯乾终止了通话。
我蒙在被子下,逆光望着他,他旋转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点涂抹在指腹,“过来。”
我缓缓凑上去,才凑近,那股怪异的味道又把我打回,“我不要。”
冯斯乾神色阴翳,“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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