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覆在我身上,没有说什么。
我伸手脱他的衬衫,脚趾同时一挑,挑住西裤边缘褪下膝盖,我搂住他脖子,剧烈的电流流窜过小腹,他肌肉顷刻间紧绷收缩。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男人的骨相也比皮相重要,冯斯乾的风韵就让人极其回味无穷,仿佛荒芜的戈壁滩上一望无垠的黄沙,一坑一壑深不见底,一不留神便迷陷进去。
“斯乾。”我亲吻他下颌坚硬的胡茬,“你会漫画里那样吗?”
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我得逞笑,“我教你好不好。”
冯斯乾开口,“不用你教。”
我们犹如战场上的两军人马,不拼武力,只拼这盘风月之局究竟谁更技高一筹,在虚情假意中钓住对方,循序渐进再一击致命。
吸引冯斯乾动心出轨,我用了四十三天。
接下来我要蛊惑他爱上我,成为他206块骨头最接近心脏的那一块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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