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俯下身,挨着我耳朵,温存至极,“软吗。”
我一怔,睁开眼,“软什么。”
林宗易目光仍旧在红唇上停住,我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装作撒娇实则推搡他,“别闹了。”
我没推动,林宗易距离我更近了。
我慌里慌张抻平领带的尾端,无意触及他胸膛,他体温像着了火,隔着两层衣服还滚烫,我条件反射般缩回,“你发烧了啊。”
林宗易出乎意料地握住我手,摁在他胸膛,“有什么不敢摸的。”
我僵住,僵了好半晌,“你闹没完了——”我话音未落,他手撑住我耳畔的墙壁,圈禁在他怀中方寸间,我退无可退,逼仄的衣帽间空气不流通,他的味道越来越浓,乌木沉香与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轮番攻陷着我,被他释放得彻彻底底,我低着头,快要比他还烫,我听见他狂跳的心脏,像擂鼓激荡。
“林太太。”
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啜喏了一声,“嗯。”
他嗅着我散发出的香味,“你怎么不叫我老公。”
我忍了又忍,没忍住破功,下巴抵在他肩膀闷声笑,他自己也笑,“肉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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