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完全敛去,“冯斯乾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我榨了苹果奶昔,一边喝一边返回,和他相对而坐,“宗易,我们结婚是有前提的,迄今为止,我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利益。”我郑重其事说,“我会想方设法偿还你,你不必急于有所动作。”
林宗易皱着眉头,“我从未急切要你偿还什么。”
我越过他头顶,眺望那扇巨大的落地窗。
林宗易忽然握住我左手,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无名指,“婚戒摘了。”
我低下头,指节处还残留浅浅的红痕,“我只是觉得,戴着钻戒招摇过市,离婚时流蜚语会更多,影响你的名声。”
我试图抽回自己手,林宗易却握得很牢固,“我好像欠你一个婚礼。”
我笑出来,“办隆重了,离婚不尴尬吗?”
林宗易抚摸着我手背的筋络,“说不准不会离婚。”
我顿时强硬抽出手,“宗易,你的条件,别委屈自己了。”
我站起直奔衣帽间,挑选今天出门的高跟鞋,林宗易仍在位子上把玩我遗落的水杯,“你换了水果味的牙膏。”
我从门里探出上半身,“什么?”
他在品尝我剩下的奶昔,对准我吮过的杯口,牙膏味挂在杯壁,一并漫过他舌尖,我没吭声。
八点钟他去公司上班,我送他到玄关,他审视着我,“你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