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乾撂下酒杯,全程无话。
中途去洗手间,三个男人三个坑位,挡板足有两米高,他们没发现冯斯乾在隔壁,“哎,冯斯乾那么白,他儿子黝黑黝黑的。”
男人挤眉弄眼,“后院起火,戴帽子了吧。”
他们哈哈大笑。
冯斯乾系上裤链,扬长而去,他腿长步伐也开阔,一晃没影了。
俩人扭头,面面相觑,“什么玩意飞了。”
结束完应酬,冯斯乾坐进车里,他命令谢涛,“停止一切合作。”
谢涛是冯斯乾的新秘书,还摸不清他的脾性,“以后也不合作吗?”
冯斯乾靠着椅背,“对。”
谢涛纳闷,老板挺重视这拨外省资源的,不然何必亲自出面,竟然不合作了,“那我回绝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冯斯乾焚上一根烟,“眼瞎。”
谢涛一听,明白了,准是对方口不择得罪了夫人,夫人是老板的心肝,外人别说捅了,就算挠一下,夫人说痒,老板都发飙。
江城商界有一则至理名:巴结冯斯乾背后的太太,比巴结他本人管用。
韩卿喜滋滋搓着冯冬的小黑脸,“多硬朗啊,将来不愁讨女人的喜欢。”
冯斯乾冷笑,“我看不惯。”
“我看得惯就行。”韩卿语气调侃,“你是小白脸,现在的奶油小生不吃香了,我不允许我儿子随你。”
冯斯乾压着火,举起冯冬,在空中掂了掂,蓦地发笑,黑了是更帅了。
日子刚太平几天,韩卿和冯冬又掐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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