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来就是可以共享的。
想到这些,胡梭就越想越兴奋。
共享的概念,其实由来已久。
就如城市居民那般,他们想用水用电。可是谁又规定他们他们必须要拥有昂贵的水厂和核电站呢?他们根本不需要拥有这些,他们仅仅是按月支付使用费用。
就好像他们享受网络,连接wifi,其实他们也无力去维系背后庞大的基站群和服务器集群,这些他们都不需要拥有这些,他们仅仅是需要流量付费而已。
这就对了。
一旦可以将强大的技术,转变成一种可以轻松获得的,按需分配的服务,那技术便如种子那般,有了落地的基础。
既然如何,为什么无人机不能成为这样一种公共基础设施?哪怕在一小群人的范围内。
一个清晰的模型在他脑海中飞速构建:共享无人机。
可是这样一个项目谁来牵头呢?
于是,胡梭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这建筑——农村合作社,他们无意是牵头这样的服务的最佳的机构了。
以农村合作社为主体,集中采购一批高性能、耐用的工业级无人机。就连起降坪和充电桩,都是共享的,中央管辖的。
那牧民使用无人机,并就能跟使用共享自信车一般的方便了吗?
哦,对了,哪怕是维修方面,也不需要他们费心。
农村合作社可以聘请或培训一些懂技术的年轻人作为专职或兼职操作员。
牧民们一旦有了使用的需求,就直接到合作社预约申请,这样,甚至还能有各种灵活付费的方法——按使用时间计费、按照包月包季。
不管是使用什么计费模式,费用一定会远远低于购买一台无人机的成本。
如果真的有好用、高效、安全的方法,谁会如桑杰大哥那般顶着暴风雪去找一头羊呢?
既然是跑一趟农村合作社便能解决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冒险跟自然对抗呢?
想到这里,胡梭就感觉热血沸腾。
这一次他的技术,用于有了落地的基础,不在于技术乌托邦了。
一秒也不想等了,于是,胡梭冲进去农村合作社,讲的就是共享无人机的事。
合作社的门脸不大,玻璃门上贴着些褪色的宣传画。他一把推开门。
这个点来农村合作社的人不多,屋里显得有点冷清。
柜台后,一位约莫五十岁上下、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他正伏案写着什么,手边放着一个泡着浓茶的搪瓷杯,上面隐约可见“先进工作者”的红字。
那便是王社长,其实说白了,他和王社长甚至还有几分的渊源。
因为王社长也是兵团下来的干部,一直务实。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