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胭胭脸色苍白,一脸幽怨地看着霍北尧,委委屈屈地说:“北尧哥,我知道南婳姐的死,在你心里留下了疙瘩,看到沈南婳长得像她,你就想接近。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还在这里,你就对她这样,你让我,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霍北尧眼神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这是我和她的事。”
外之意:不关你的事。
林胭胭听出了他的外之意。
忽然笑了,笑得粗声大气,像哮喘病人一样。
“北尧哥,再有二十三天我们就要结婚了。结了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和她的事,就是我和她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呢?”
“除了婚姻,我给不了你别的,觉得委屈,可以不结。这种话,我不想再重复。”
霍北尧声音简单坚硬,斩钉截铁,不留任何情面。
林胭胭被他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嗓子眼里像卡了一团鱼刺,又刺又疼。
憋到内伤。
霍北尧眸色无温,淡淡看她一眼,“没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林胭胭欲又止,最终还是忍下怒意和委屈,低声说:“好,那我先走了,北尧哥。”
霍北尧低嗯一声,修长手指勾上领带,想解开,可是领带被南婳打成了上吊结。
是死结。
他解了几下,解不开,越解,领带勒得越紧
林胭胭拉开门走出去,憋在心里的怒火渐渐膨胀,扩大,胀得她身体仿佛都大了一圈。
朱梨看她出来,马上笑着迎上来,公式化地说:“林小姐,您的婚纱样衣进行细微调整后,接下来要往上镶嵌剩下的钻石,比较费时间,请您耐心等待。